天工商会成立后生意火爆蒸汽马车在码头跑得欢实却也彻底惹毛了太子。
楚知夏最近总觉得后脖颈发凉像被毒蛇盯上似的——果然这天夜里她刚从商会据点出来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像老天爷打翻了水缸。
楚知夏攥着刚整理好的商会账本和太子私军布防图在青石板上狂奔。
身后追兵举着的火把在雨帘里明明灭灭。
她满脑子想着威廉提醒她的话“小心太子报复”后槽牙咬得直发颤:“早该听威廉的弄个保镖团!” 密道里霉味混着雨水楚知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转过九曲十八弯的巷口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她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头皮发麻地看着一支弩箭“嗖”地擦着鼻尖飞过“咚”地钉在墙上嗡嗡直响。
箭尾的羽毛还在抖她这才反应过来骂道:“太子这孙子连账本都不放过!” 就在她慌神的当口一个黑影猛地从暗处扑出来带着股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
楚知夏被撞得头晕眼花后脑勺磕在墙角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等看清压在身上的人是裴凛时她又惊又怒:“裴小侯爷!你玩什么突袭?” 裴凛的右肩插着支箭暗红色的血正顺着衣服往下淌。
他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的脸此刻惨白如纸却还硬撑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子...不能让天工商会的大老板...死在阴沟里。
” “少废话!”楚知夏声音都劈叉了颤抖着去撕裙摆。
作为老师她哪见过这场面? 满脑子都是穿越前学生晕血的样子可手下动作却没停学着商会里老船工教的法子按压止血。
裴凛倒吸一口冷气血沫顺着嘴角流下来:“你这手劲...比我爹拿戒尺打我还疼。
” “疼就对了!” 楚知夏鼻子发酸雨水混着眼泪糊了满脸“商会刚走上正轨你敢死我跟你没完!上次教我用袖箭时不是挺威风吗?现在装什么弱鸡!” 她想起商会成立那天裴凛偷偷塞给她的太子贪污账本;想起他帮着疏通官府关系时嫌弃她不懂“人情世故”的样子; 想起他总吐槽蒸汽马车“吵得像雷劈”却又默默联系铁匠铺改良零件... 裴凛的意识渐渐模糊滚烫的手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其实...商会有你在...准能成气候...要是能活着回去...” 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脑袋歪在她肩上。
楚知夏僵在原地心跳声盖过了雨声。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咬咬牙把账本和布防图塞进怀里半拖半拽地架起裴凛。
“裴凛你听好了!” 她边跑边吼“等商会开遍天下第一个给你立铜像!你要是敢死我就把铜像做成跪着道歉的样子!” 楚知夏架着裴凛往藏身处挪雨点子砸在头上跟小石子似的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裴小侯爷看着瘦浑身骨头跟灌了铅似的沉她咬着牙把他半边身子往自己肩上扛心里把太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搞暗杀算什么本事? 有能耐光明正大比生意啊!跟个阴沟里的老鼠似的……” 骂归骂脚下半点不敢停。
她专挑没灯的窄巷钻青石板被雨水泡得溜滑好几次差点带着裴凛一起摔进臭水沟。
后颈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追兵的呼喝声时远时近像催命的鼓点敲在心上。
“撑住啊裴凛!” 她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掌心沾到的血混着雨水黏糊糊的“你不是说要看着我把蒸汽马车卖到西域去吗?现在就撂挑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没睁眼手却无意识地攥紧了她的胳膊。
楚知夏心里一紧这才发现他的血把自己半边袖子都浸透了暗红色在雨里看着格外吓人。
她突然想起穿越前给学生讲过的“存在主义”——此刻哪有什么高深理论活着把这混蛋拖到安全地方就是最大的“存在”意义。
拐过第三个巷口她终于瞅见那扇熟悉的矮门。
这是商会特意租的民房平时堆些杂物暗格里藏着能救命的伤药。
她用胳膊肘撞开门锁连拖带拽把裴凛搡进去反手关门时指节都在打颤。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楚知夏摸黑摸到墙角的油灯火折子“嚓”地亮起昏黄的光线下裴凛的脸白得像张纸。
她手忙脚乱地把他平放在木板床上刚要去翻药箱却被他突然拽住手腕。
“布防图……”他气若游丝眼睛半睁着“藏好了?” “藏你个头!” 楚知夏又气又急掰开他的手“现在是管图的时候吗?你再流血我就得给你准备后事了!” 她翻出老船工给的草药包想起那人说过“烈酒洗伤口最疼但能保命”咬咬牙摸出墙角那坛没开封的烧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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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133章 受伤的裴凛来源 http://www.4td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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