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来得早刚过戌时红旗生产大队就陷进了浓得化不开的黑里。
家家户户的煤油灯早灭了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吠在田埂上飘着风卷着枯草叶子打在土坯墙上簌簌响得像有人在暗处磨牙。
林晚秋把沈念安的小被子掖了又掖见孩子睡得脸蛋泛着粉才轻手轻脚摸出炕席下的玉佩——这玩意儿自从激活空间后表面总泛着层温温的光像揣了块暖玉。
“乖宝娘去后山给你找好吃的回来给你煮红薯粥。
”她在念安额头上印了个轻吻指尖划过孩子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凹陷的脸颊眼底的光冷了几分。
自打重生过来娘俩就没正经吃过几顿饱饭沈老太把大队分的口粮攥得死紧每次只给她们娘俩筛过的粗糠若不是空间里有应急的大米白面念安怕是早撑不住了。
可总吃空间里的东西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被人撞见解释不清。
她琢磨着去后山开片荒地把空间里的菜种撒进去既能掩人耳目又能给念安补营养。
穿好打补丁的旧棉袄林晚秋揣了把磨得发亮的柴刀——还是原主爹留下的老物件又从空间里摸出个手电筒揣进怀里这才悄悄推开木门。
院门外的土路上积着层薄霜踩上去咯吱响她特意绕开沈老太家的窗户贴着墙根往村后的荒山走。
这后山是大队的集体资产除了砍柴的汉子平时少有人来尤其是晚上据说早年闹过狼没人敢往深了去。
林晚秋却不怕——空间里不仅有吃的还解锁了初级格斗术真遇到狼未必讨不到好。
她打着手电筒光柱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扫来扫去地上的枯枝败叶被踩得沙沙响偶尔有夜鸟被惊起扑棱着翅膀钻进更深的黑暗里。
“就这儿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林晚秋停在一片背风的坡地前。
这里的土看着就肥沃没什么乱石旁边还有条小溪浇水方便。
她从空间里摸出把小锄头——这是她特意从现代仓库里选的折叠款轻便好用借着月光开始刨地。
深秋的土冻得硬邦邦的一锄头下去只能刨出个小坑震得她虎口发麻。
林晚秋咬着牙心里默念着“为了念安”手上的劲儿却没松。
刨了约莫一个时辰总算开出片两丈见方的地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腰刚想从空间里拿菜种手电筒的光柱突然晃到不远处的树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林晚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锄头下意识攥紧。
这后山晚上没人来难道是偷东西的?还是……她想起沈老太白天在院子里骂骂咧咧说要找“外人”收拾她难道是沈老太找来的人? 她屏住呼吸关掉手电筒借着月光悄悄往树后摸去。
风更紧了吹得树叶哗哗响像是在掩盖什么动静。
林晚秋的脚步放得极轻耳朵竖得老高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不远处传来的粗重喘息声。
“谁在那儿?”她突然大喝一声同时从空间里摸出根擀面杖——这玩意儿比锄头灵活打起来趁手。
树后的黑影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月光落在他脸上林晚秋的呼吸瞬间停了。
那是个穿着深蓝色旧军装的男人身形挺拔肩宽腰窄只是脸上沾着些泥土和血迹额角还缠着块破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
可即便这样林晚秋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这身形这气质分明是她那个“死了”快一年的丈夫沈廷舟!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擀面杖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可能?沈廷舟不是牺牲了吗?部队还送了烈士证明来沈老太当时还哭天抢地说没了儿子就没人给她养老了。
难道是她眼花了?还是……撞鬼了?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几分警惕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林晚秋这才回过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眼前这人是不是沈廷舟深夜出现在后山还带着伤肯定不简单。
她握紧擀面杖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这是红旗生产大队的后山我是这儿的村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敌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路过避雨。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而且带着股刻意压低的味道像是不想让人认出他的声音。
避雨?林晚秋抬头看了看天今晚星星亮得很哪有半点要下雨的样子?这人明显在撒谎。
她心里的疑惑更重了目光落在男人的军装和伤口上——看这军装的款式像是部队里的可他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伤口也像是刚添的难道是逃兵?还是……有别的身份? “路过?”林晚秋冷笑一声“这后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晚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你路过这里?还带着伤?我看你是没安好心吧!”她故意提高声音想看看男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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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六零辣妈重生带娃奔小康第18章 深夜去后山开荒偶遇神秘黑影来源 http://www.4td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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