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从回忆中慢慢回过神手指轻轻抚过桌上的竹简。
那三个字——“启、音、令”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又冷又烫沉得让他喘不过气。
墨迹已经干了黑得像是刻进去的每一笔都硬邦邦的不像写出来的倒像是用刀一笔一笔割出来的。
他指尖划过那三个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能感觉到写字的人当时有多狠、多决绝。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提醒而是一道命令一道早就注定要被唤醒的命令。
这三个字像从地底爬出来的符咒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力量顺着他的掌心钻进身体一路蔓延到全身。
它们没有声音却比战鼓还震得人心发慌。
刘斌的手指微微发麻像碰到了雷电的余波。
他闭上眼想把这股奇怪的感觉压下去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周沉临死前的画面——那个陪他走过十年风雨的老友躺在血泊里胸口塌陷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右手却死死抓着胸前那枚青铜徽章直到最后一口气才松开。
那天还没亮雪下得很大营地外的风像野兽一样咆哮。
刘斌赶到时只看到周沉双目圆睁瞳孔已经散了嘴唇还在微微动着似乎在重复什么。
他俯身去听却什么也没听见。
后来他在尸检报告里发现周沉的大脑皮层残留着一段异常高频的声波记录频率超过赫兹接近人类听力极限——那是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却是“诗卫”才能感知的“逆律”。
而现在这三个字就摆在他面前像一把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他没再看地图也没多碰那枚徽章只是默默把它塞进了袖袋深处。
那是个小小的青铜牌子上面刻着一只鸟嘴巴闭着衔着一个铃铛翅膀残破却还在挣扎着飞翔。
这是周沉死前从自己胸口撕下来的沾满了血也带着最后一丝意识的波动。
刘斌不敢多看怕看久了自己也会听见那个不该存在的声音。
他曾听师父说过“守音人”世代相传的信物只有在主人濒死时才会自动脱落象征传承中断。
而这枚徽章本该由周沉传给下一任继承者可它没有移交而是被人强行取下。
这意味着周沉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用某种方式切断了与“诗核”的连接灵魂被硬生生抽走。
更可怕的是刘斌曾在一次冥想中短暂进入过周沉的记忆碎片。
他看见一片漆黑的空间中央悬浮着一口倒悬的铜铃铃舌朝上纹路如蛇缠绕。
铃身不断震动发出无声的鸣响每一声都让地面裂开一道缝。
而在铃下跪着十二个人影全都低着头耳朵流出黑色液体身体微微抽搐像是在接受某种仪式性的洗礼。
那一幕只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至今都没散去。
外面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营地里多了几队巡逻兵脚步整齐地踩在冻土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风吹起枯草在帐篷边打着旋儿哨塔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被看不见的东西掐灭。
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不是害怕而是……等待。
所有人都知道风暴要来了只是不知道它会从哪里撕开第一道口子。
这片北境荒原自古就是“诗道”最薄弱的地方地脉紊乱星轨偏移连最强的诗卫在这里也只能发挥七成功力。
归墟营地建于三百年前的一场大战之后原本是埋葬战死者魂灵的祭坛后来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成了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
如今这里再次成为命运交汇的节点。
刘斌走出主帐时裴照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手里攥着一份刚送来的哨报。
羊皮纸边缘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指节都泛白了。
林砚秋和沈墨也从旁边的小帐走过来脸色都不太好看。
林砚秋肩上背着一个旧琴囊里面装的是她多年未动过的古琴“寒渊”;沈墨则背着个黑檀木匣里面封着三十七块他曾亲手拆解过的黑晶碎片。
没人说话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刘斌身上。
他们需要一个人开口哪怕只是打破沉默也好。
在这片北境荒原在这座叫“归墟”的临时营地里刘斌不只是他们的统帅更像是一种信念——他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过“诗核崩塌”全过程还活着的人。
三年前的那一夜大胤皇城上空突现赤色极光整个京城陷入长达七日的寂静。
所有乐器失声诗人断魂连婴儿啼哭都被吸走。
随后位于皇城地底的核心诗阵开始逆向运转原本温润流转的灵气化作尖锐刺耳的啸音将方圆十里内的生灵尽数震毙。
刘斌当时正在执行护送任务侥幸逃过一劫却亲眼目睹十六位诗尊级强者联手镇压失败最终被那股扭曲的声浪吞噬形神俱灭。
自那以后他便成了“诗道最后见证者”也被赋予了一个沉重的身份:重启者候选人。
“有些事不能再瞒了。
”刘斌站在台阶上声音不高却稳得像钉子敲进墙里“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敌人。
他们是冲着‘诗道’来的目标是彻底毁掉我们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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