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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魂封神第45章 异界之门终极对决

血滴砸进土里地皮裂了道口子细得像烧糊的纸边。

没声儿可那动静比炸雷还沉像是老墙根下谁叹了一口气。

风停了树叶僵在半空连工地打桩机都卡了壳。

整座城像被谁掐住脖子静得只剩那一滴血悬着不动。

它没往下渗反倒浮在裂缝上头往上爬像根倒着流的线——像是死都不肯低头的魂偏要逆命一回。

那血丝颤着像有人用看不见的手指拨了根弦。

接着字从血里钻出来一个一个冒进空气里歪歪扭扭跟拿指甲在肉上刻出来似的:“崩自门镇不诗”。

音节拧着像有人把整首诗塞进喉咙又倒着吐出来。

每个字都带着血沫子的腥气还有铁锈刮锅底的动静听得人耳膜发紧牙根打颤。

这不是话是咒是被撕烂的诗压着嗓子嚎出来的残渣。

墨塔底下九块黑石嗡嗡响。

那些用陨铁和黑曜岩烧出来的石头本该万年不动现在却像活了一样互相撞着发出闷雷似的轰鸣。

门心那团青火猛地一缩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火苗缩成一点快灭了。

可就在那一瞬它又猛地跳起来像最后喘气的魂在绝境里吼出一声。

刘斌站在山道尽头手指还悬在半空。

他刚才那一指没碰着东西就冲着虚地点了一下。

可这一下把他体内最后那点“诗引”抽干了。

现在他站着风吹着衣角哗啦响脸白得像纸额角汗珠顺着眉毛往下滚滴在肩上。

他喘得轻可每吸一口气胸口就跟刀割似的。

他知道那一指不光开了什么机关还把他识海里那道早该结痂的旧伤重新撕开了。

他没动可全城的“灰种”在同一秒抬起了头。

他们本来是普通人——菜场剁肉的、写字楼加班的、便利店值夜班的。

名字被抹了记忆被洗了只剩编号和一副空壳。

可就在这一刻身体里有什么醒了——那是被压了上千年的“诗性”是他们当“诗盟”时留下的回响。

菜市场卖鱼的老太婆正哼童谣调子跑得离谱唱到第三句突然卡住。

喉咙一紧咳了一声吐出来的不是痰是一串墨色音符顺着鱼盆里的水爬上了塑料棚。

那些音符像虫子在透明棚布上扭着拼出半句:“井底月照不到岸上人。

”她愣了盯着自己的嘴好像头一回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地铁站穿校服的女孩耳机里流行歌突然断了换成她五年前梦里背过的怪诗:“书包太重压弯了放学的路。

”她没察觉下意识跟着念了。

话音刚落影子从脚边弹起来化作黑线钻进地缝。

她低头看了眼皱眉以为眼花转身走了。

可她不知道她影子里浮出一行小字:“我曾是诗盟第七吟者。

” 小学窗外的梧桐树抖了三下叶脉里浮出的半句诗被风卷走落在桥洞下老乞丐的破磁带机上。

机器自己启动几十段杂音混在一起像钝刀刮铁皮像雨砸铁桶像孩子哭笑不分的尖叫。

那声音不像机器放的倒像是从磁带深处爬出来的鬼在合唱。

声音传到公交站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停下领带歪了嘴里突然冒出一句:“我外婆说月亮掉井里捞起来是饼。

” 他不记得自己会这句。

但他说了。

眼神空了两秒又恢复正常低头看手机。

可他抬脚那一瞬公文包上的金属扣“啪”地裂开露出内侧一行小字:“诗不镇魂魂镇诗。

” 越来越多的人开口说的都不是诗——是错的是漏的是跑调的废话。

可这些声音聚在一起竟盖过了城市的全部噪音直冲墨塔。

出租车按喇叭、工地打桩、商场广播全被这股乱流吞了。

整座城成了个大共鸣箱每个“灰种”的嘴都是拨弦的手。

墨塔上空云翻得厉害却没雷没雨。

只有那股声音往上冲像无数细针扎进结界一点一点把那层看不见的膜腐蚀出洞。

黑袍人出来了。

十二个从九重石门两边走来步子齐得像一个人袍角不动像提线木偶。

脸藏在兜帽里看不清五官只有一道缝像被线缝死的嘴。

领头的捧着一卷青铜简上面刻着《镇魂长诗》的正统韵脚——那是官方认证的“正确”诗体用来镇压一切异端诗性的工具。

他抬手简册展开一道青光射出在墨塔上空织成结界。

光像琉璃透亮却硬把所有杂音挡在外面。

那些声音撞上去像飞蛾扑火一个个熄了化成灰飘落。

可就在这时刘斌动了。

他往前一步脚印落地地上浮出三行字:“火不烧诗诗烧火;门不开人人开门;死不葬魂魂葬死。

”字由浅变深像地在渗血。

每写一个字地面裂一分缝里渗出暗红液体带着铁锈和烂草味。

全城的“逆信诗”同时震了。

那些被洗了记忆的诗盟残部猛地捂住耳朵——不是疼是痛。

那种痛像有人拿生锈的针在脑仁里写字写的是他们忘了的句子。

有人跪下有人抱头吼有人眼泪直流却笑得像疯子。

记忆在回流碎片像潮水带来诗带来血带来背叛带来焚塔那夜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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