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光刚爬上篱笆墙废村就醒了。
王二柱扛着锄头正往新开的菜地里走铁蛋拎着个小筐跟在他身后嘴里念叨着“今天要捡满一筐石子”;张寡妇蹲在灶台边往锅里添着昨晚晒好的野菜干丫丫坐在旁边的草堆上手里攥着根柴禾有模有样地往灶膛里递;李氏坐在屋檐下借着晨光穿针引线手里缝的是王二柱磨破的袖口针脚歪歪扭扭却缝得格外紧实。
宋阳站在院子中央看着这各司其职的景象嘴角忍不住带了点笑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临时凑在一起的小团体已经有了自然而然的分工。
他自己成了那个拿主意的人。
每天早上他会简单说几句当天的活计:“柱哥今天把东头的地翻完下午晒谷粒”“张嫂子野菜干不多了下午去坡上再摘点”“娘看着孩子们别让他们往篱笆外跑”。
没人质疑大家听了就各自忙活——他的决策总能落到实处从最初决定离开大队伍到开垦土地、储存粮食、加固防御每一步都让大家离“活下去”更近了些不知不觉间他的话就有了分量。
王二柱是公认的“力气担当”。
重活累活几乎都被他包了:翻地、劈柴、扛重物、守夜时抱着锄头站在最前面。
他话不多却总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张寡妇的筐太重他顺手接过;宋阳的木铲断了他默默削一把新的递过来。
谁都知道有王二柱在就不用担心力气活干不完他那身结实的肌肉和磨出厚茧的手掌就是最让人安心的“武力保障”。
张寡妇和李氏则撑起了“内务”的半边天。
张寡妇心细做饭、晒菜干、照顾孩子们的起居把小小的土屋打理得井井有条;李氏年纪大了干不了重活就缝补衣物、择菜、看顾着三个孩子她的存在像个温暖的锚让整个院子都透着点家的气息。
两人配合默契张寡妇做饭时李氏就帮忙烧火;李氏缝衣服时张寡妇就哄着孩子们别捣乱偶尔还会凑在一起说几句家常眼里的戒备早就变成了相熟的温和。
孩子们也有自己的“任务”。
铁蛋是王二柱的“小跟班”跟着拾柴、捡石子、给菜地浇水虽然力气小却跑得勤快;二丫黏着李氏帮忙递线、捡野菜叶小手灵巧得很;丫丫最小却也知道帮着张寡妇递柴禾咿咿呀呀地跟在后面像个小尾巴。
他们的存在让这艰苦的日子里多了些笑声也成了所有人拼命活下去的最大牵挂。
分工越来越顺“我们”这个词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大家嘴里。
晒谷粒时王二柱会说:“咱们的谷子得晒透了不然冬天容易发霉。
”;张寡妇摘野菜时会叮嘱孩子们:“这是咱们冬天的菜可不能糟蹋了。
”;连铁蛋和二丫吵架李氏都会说:“都是一家人吵啥?咱们就这几个人得互相帮衬着。
” “一家人”“咱们”这些词像细密的线把七个原本陌生的人紧紧缝在了一起。
那天夜里下了场小雪早上起来篱笆上积了层薄薄的白。
王二柱起床后没先去看菜地而是拿起扫帚把院子里的雪扫到一边又往篱笆根下堆了些干草——他怕张寡妇和孩子们出门滑倒。
张寡妇看到了默默往灶里添了把柴把早上的稀粥熬得稠了些还给王二柱多盛了一勺。
宋阳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这种默契不是靠命令逼出来的而是在一次次共同劳动、一次次应对危机中慢慢磨出来的。
一起扛过锄头一起守过夜一起分过半块萝卜一起在黑夜里听着狼嚎互相壮胆……这些共同的经历让他们不再是七个体而是一个“我们”。
他的“权威”也就在这一次次的默契里被悄无声息地承认了。
有次王二柱想把储存的谷粒多拿出点煮顿干饭刚开口就下意识地看了宋阳一眼:“宋小哥你看……”;张寡妇发现野菜不够了也会先来问他:“要不要再去山里找找?”;甚至连铁蛋捡到颗野果子都会先跑过来问:“宋叔这个能吃吗?” 没人说“你是老大”但每个人遇到事都会下意识地等着他拿主意。
他那些“祖传的土方子”“碰巧找到的种子”“运气好捡到的盐”在大家眼里都成了“宋小哥有本事”的证明——他们不知道空间的存在只当是宋阳有远见、有运气跟着他心里踏实。
傍晚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喝着热乎乎的野菜粥。
外面的雪还在下风呼啸着拍打着篱笆屋里却暖融融的。
王二柱给铁蛋讲他年轻时打猎的故事张寡妇给丫丫喂粥李氏缝着衣服偶尔插句话宋阳则在盘算着明天雪停后该去加固一下篱笆免得积雪压塌了。
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带着安稳的光晕。
这或许就是乱世里最珍贵的东西——不是满窖的粮食不是结实的篱笆而是这七个人心里渐渐生出的“我们”。
宋阳看着跳动的火苗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心里清楚:只要这份团结还在只要这分工还在无论冬天多冷无论将来遇到什么他们都能一起扛过去。
夜色渐深雪还在下但土屋里的暖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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