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第二个人是我二姥爷。
王家闺女头七王家老三从外边抱回一捆纸钱路过大山家。
大山那小外甥正蹲在门口玩弹珠突然指着他后喊:“叔!你背上趴了仨黄鼠狼!大的拖着小的!”老三脸“唰”地白了指着大山鼻子骂:“大山子!你教孩子说啥浑话!”大山踹了外甥屁股一下脸上笑着打圆场:“童言无忌你跟他当什么真!”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小子眼尖从不瞎说。
大山那小外甥就是正巧上大姨家玩的我蔡京。
忙完王家那摊子事没过几天二姥爷就开始不对劲起来总爱在半夜往外跑也不知道去干嘛。
有天夜里我睡得沉突然一股寒气钻骨头缝冻得人一哆嗦。
耳边跟着响起笑声尖尖的说不出的怪。
接着就有个声音缠上来:“来啊……来玩啊……”我迷迷糊糊的像在梦里又像醒着。
看见个穿白衣服的女人站在窗边手里捏着根绳子。
起初怕得厉害可那声音一遍遍哄着心就麻了怕意全消眼里就剩那根绳子。
她把绳子递过来轻声说:“来套在脖子上很好玩的……”我伸手要接猛地一声冷哼炸在耳边像冰锥子扎过来! 我“腾”地坐起来浑身冷汗原来是梦! 可刚松口气就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
漆黑的房间里有个黑影直挺挺立在床前一动不动就那么冲着我。
“咋了?咋了?”我妈被我的叫声惊醒慌忙点开灯。
灯亮起来照亮了黑影!是二姥爷!他就那么站着眼睛在昏暗中看不清神色直勾勾盯着我。
我吓得说不出话我妈也愣了问:“二叔你咋进来的?”二姥爷没吭声转身就走脚步沉沉的出门回了他自己屋。
我缩在被窝里心“砰砰”狂跳。
那白衣女人是谁?那声冷哼又是谁?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这事过去没几天一天晚上二姥爷回来了满脸是血一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像是跟人打了架。
在东北老爷们喝多了动手不算新鲜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一句“你瞅啥!瞅你咋地”。
所以家里人也没太当回事只给他擦了血上了点药就让他睡了。
(后来才从邻居嘴里拼凑出当晚的情形:王家老三喝到兴头上突然哭着说看见他哥的鬼魂在墙角站着二姥爷骂他装神弄鬼俩人越吵越凶那小子抄起桌上的空酒瓶照着二姥爷脑袋就抡了下去。
) 晚些时候大山来了他是去村头小卖部买烟时听老板娘说的“你二叔跟王家那老三喝一下午俩人在院里打起来了!” 二姥爷本来在炕头哼哼唧唧见大山进来他浑浊的眼睛直了直哑着嗓子骂:“那小兔崽子……喝多了就疯!说我咒他哥……拿起酒瓶子就砸过来……” 大山掀开布巾酒瓶子开瓢伤口可老长边缘还凝着黑紫的血。
“你为啥跟他喝酒啊?”大山压着火问。
“他……他拎着二锅头来的说心里憋得慌……”二姥爷咳了两声嘴角泛着白沫“我劝他看开点他倒急了……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山要送二姥爷去医院他梗着脖子不肯:“屁大点伤!当年打仗我挨过枪子儿都没事!”可那伤口半夜就肿了红得像要冒血。
二姥爷开始发烧嘴里胡言乱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
第二天情况愈加严重胡话里净是些“黄皮子围着炕转”“王家闺女在门口哭”的浑话。
白天家里就我和他我见他对着墙角说话有说有笑的就忍不住问:“二姥爷你跟谁唠呢?” 他转头看我眼睛直勾勾的说:“跟你栓柱叔啊他来陪我喝酒。
”我心里“咯噔”一下栓柱叔?他去年冬天喝多了往家走时在柴火垛旁睡着了第二天发现时早就冻硬了躺着的地方就离家不到三十米! 第三天夜里二姥爷突然浑身抽搐在床上翻来滚去嘴里发出含糊的怪叫。
等家里大人闻声过去他身子已经凉透了。
那夜的月光跟他站在我床前时一样白森森的照在窗纸上像极了那女人的白衣服。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一个酒瓶子就能打死人。
二姥爷被王老三一酒瓶子开了瓢乡里乡亲的大家以为王老三酒醒后能登门道歉然而直到二姥爷咽气王老三也没有出现。
二姥爷一向与人为善原不许家里追究可现在人没了性质就变了。
姥爷说报警吧我弟弟好端端的就没了。
可还没等到警察隔壁王老三也出事了。
早上空旷的大马路上没几个人他自己骑摩托车不知怎么的一头钻进路边废弃拖拉机的铁架子里脖子都卡断了!听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看见啥吓破胆的东西。
人都没了再追究也没意义了。
王家老太太想赔点钱可二姥爷孑然一人加上王家连遭横祸太姥爷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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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关东诡事异闻录我是出马仙儿第8章 奇怪的二姥爷来源 http://www.4td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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